11-30-2019 宁波方家只有爸爸妈妈和我,据说上海南京正式要求脱离血缘关系啦。

爸爸妈妈:

昨天的博文看了吗?

爸爸,都知道曾祖父方历柒是1911年为了多罗贝勒育家的育融休妻的,据说曾曾祖父方治兴是1890为了明朝朱家的朱家玉女而休妻的,据说曾曾曾祖父也是1850年前后为了曾曾曾祖母休妻的,当时是清朝年间,估计奶奶是多罗贝勒玉家的小姐。所以,我们家这三代是离婚休妻型的三代单传,据说都是大人小孩都有分家产规格的休妻财务安排但必须永远随母姓,所以,确定我这一代是没有三至五等亲。现在一等亲二等亲也脱离了血缘关系,所以,确定是没有方家亲戚。

爸爸妈妈,不用替我担心的,我一直都说2004年我在37岁的时候继承已经是apprentice (学徒)成长的最快进度了,我在2004年已经成熟了,当时的我已经是学会了一切独立,从那时起,一路走来,都是一切独立一切自己。没有了方家亲戚,对我没有任何影响是真实,何况,有继承困扰存在,方家亲戚就不可能是辅佐;就算没有继承困扰,我也是相信管理财产是一门科学,是才华是实践是能力,绝不是什么身材长相或者有没有血缘关系的,需要帮助也是应该寻找财产管理方面的专业人士的。
----2019年11月30日。

据说南京上海都已经正式向美国驻华使馆,中国驻美使馆表态和我方敏脱离血缘关系了。爸爸妈妈知道一下,据说都是我一代的。如果真实,他们就是正式没有法律上的血缘亲戚关系了,不只是没有一至五等亲,而是统统没有(五等亲以上是早就已经公开宣布过了)。我和他们一直都是少有联络或更本就没有联络的,所以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区别,对我的生活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法治社会,一切都是“只要是他们真实自由的个人意愿”,爸爸妈妈知道一下就好。没有办法的,他们的态度,据说“做亲戚就是我必须允许他们到我这里任意幺三喝四连捎带拿,或者就像育家爷爷的房子故事一样直接抢夺直接卖房,只要我不乐意就没有血缘关系亲戚关系“。我肯定是不乐意他们的如此做法如此要求的,他们的态度也是很肯定也是很不愿意就只拿我的五亿人民币的礼物的,所以,他们选择脱离血缘关系已经是很理智的很法治的做法了。我方敏也是一切冷静一切法律,爸爸妈妈知道一下就好。
----2019年11月30日。

他们这么做,一说是为了争夺财产的公平权,一说是为了争夺企业的话语权。我是觉得这种说法很莫名其妙,我是方家历代爷爷各自指定的继承人,也是一些奶奶单独指定的继承人,和我脱离血缘关系,也就不是这些爷爷这些奶奶的血缘关系了。

1)为了争夺财产的公平权?
  • 他们争谁家的财产?如果是爷爷奶奶名下的钱,他们已经放弃继承了,不是爷爷奶奶的钱,他们又凭什么原因如此幻想可以拿得到?
  • 除了他们自己的父母至亲,谁会因为他们的血脉给他们钱?他们的要求还不是一分二分,是五亿人民币不够?
  • 评论:这说法莫明奇妙。
2)为了争夺企业的话语权?
  • 他们争哪家企业的说话权?谁家的企业需要他们说话?
  • 评论:这说法莫明奇妙。
其他说法就是:
3)不乐意和我交往。
  • 评论:很有理性很逻辑,只要是真实的个人自由意愿。
  • 回应:一直都是少有联络或更本就没有联络的,所以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区别,对我的生活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4)不乐意和我交往时处于不能平等交往的处境?
  • 一直都是没有任何联络的欸,断绝血缘关系也就是永不交往而已,没有什么改善”不公平处境“的需要或者可能的。
  • 评论:这说法莫名其妙。
----2019年11月30日。


先看这篇笑笑,日式 - 汤种黄油(牛奶)面包(初学者的初稿)

再看昨天的更新,先气愤再笑笑:

据说上海南京一直愤怒表态不愿做亲戚,我也能够想想他们的愤怒。做亲戚也是亲兄弟明算账,不做亲戚也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所以还是希望他们自己去上海市公安局投诉我也好,找钱也好,或者去上海的律师公司咨询也好,他们自己问清楚,对他们自己也公平,我也没什么其他要表态的。----2019年11月29日。

上海南京很气,说“我说我在2004年不记得了失忆了,我说2015年已经通知他们我刚开始寻找,2017-2019年找到之后就告知他们是信托继承,和他们没什么关系的,这算什么事?”
我的回答:很可以想像他们的愤怒。2004年的继承,不是家里有老人去世的分家产继承,也不是哪个爷爷名下的存款被发现被找到的继承,而是我继承了一些爷爷奶奶给我设立的信托,所以2004年的继承会议就是信托继承,不是我在2017-2019年将继承财产的说法改成了信托继承。

我在2004年的过劳造成的身体不好及失忆是真实,这是为什么我在2015年想要寻找财产就是站在街头茫然不知如何寻找的原因,波士顿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在2014年圣诞节和元旦之间的那几天走进了波士顿的联邦调查局的城中办公室(Downtown office),因为调查局只约见不接待,我就又走进了那里附近的波士顿警察局(911警察局),在警员一连串的讯问中茫然,警员对我的描述是,“根本不明所以,就是懒着不走",我当时是实在需要帮助也实在不知该去哪里,不记得是否当时已经打了电话回家得知爸爸消息。以下是我记忆中的警察局对话:

警察问我,找什么钱?
  • 我说我找我家爷爷给我的钱,我是2004年继承的;
警察问我,爷爷是谁?
  • 我说我爷爷是中国古代的一个皇帝唐太宗李世民;
警察问我,钱在哪里?
  • 我说在会计那里;
警察问我,谁是会计?
  • 我说可能是两位前任美国财政部长(这是依据我网上查到的资料,我还特意去纽约找过人,没找着),
警察问我,你的律师是谁?
  • 我说我不清楚,能报出的名字是搞政治的;
警察问我,你是认为他们不想给你钱吗?
  • 我说我从来没想过,我是在完全没有任何家里的财产信息的情况下继承了财产,没有任何信息我都能继承财产,我哪里会怀疑他们不给我。
警察说,那你还是找找律师,看看律师有没有可能帮到你。所以,我就在2015年的新年以后开始走访律师楼,被推荐给了波士顿的律师协会,律师协会推荐给我的律师在接完电话也因为我的说法没能提供任何线索而没了回应(我知道的全部信息就是以上和警察的那番对话),我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在信托律师的协助下,一路走来,也一路感受到了法律对我的保护。就是这么一路走来,才知道了我2004年的继承经历是信托继承。

----2019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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